“看来自己不想参入也是不可能了。”
但想到此李谨安又忽萌出两个好处坏的想法来,救左百户恐怕是会牵扯进燕王布局中去,提前招惹恨意坏处多多,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借此收服他为自己人,毕竟他是锦衣卫曾经就是皇帝情报部门的一个小组长了,实力肯定是有的。
自己正好需要这么一个有实力有经验的人。
不救左百户任他一直关在大牢,日后恐怕也会有灭顶之灾,对自己没有一丝好处和坏处。
“难搞哦!”
李谨安长叹一口气,自己本想静观其变的,现在看来怕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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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腊月底
新年新春已到。
各家各户都挂上了春联、年画、鞭炮声不断在各街道巷子里响彻而来。
特别是贾府更是如此一片喜庆
各色齐备,宁荣二府中都换了门神、联对、挂牌,新油了桃符,焕然一新。
荣国府从正大门、仪门、南向大厅、暖阁、内仪门并内塞门,直到正堂,一路正门大开,两边阶下一色朱红大高照,点的两条金龙一般。
除此之外,南安王府也是一片喜色,世子府内上下一百多人全员动身挂灯,结彩。
李谨安后寝院内也是如此,几十个大小丫鬟忙碌不已。
由于是过年也就允了平日般那些个礼仪束缚,所以院里,廊道,各色莺莺燕燕的女孩子们笑声惆怅。
李谨安站在院里的荷塘亭子内,观望着廊道上前前后后,欢声笑语一片的丫鬟婆子们正为换挂红喜灯笼,贴着倒福贴字。
大雪依旧,池塘水面早已结厚厚的一层冰,只隐约可见冰面下欢快游荡的小鱼儿嬉闹。
李谨安坐在小亭的美人靠上,却是心思感慨万千。
金钏儿一袭喜红绒群,伺候在一旁。
她的手里拿着绒毛披风,看着自家爷面露忧虑想着什么。
她此刻也微微有些感趣,今儿是过年本该大喜的日子,但是却见他的脸上似乎并未有些许高兴。
这也让她有些疑惑,歪着头道:“爷,您在想些什么呢?”
“嗯?”李谨安闻声回过神来,转身看了看她。
金钏儿见状嘻嘻一笑,又道:“爷过年了应当高兴才是!”
说罢,又摊开披风,走上前给他穿好。
李谨安见此微微一笑,道:“快些回屋与香菱她们玩去罢,非得陪我站在这吹风,可是不冷?”
金钏儿冻红着俏脸,摇了摇头道:“不冷,倒是爷,看着您似乎并不开心。”
“哼哼,有嘛?”李谨安捏了捏她圆柔的小脸蛋。
来到王府小半月,对于自家爷这些亲昵的动作虽然已经不下百回,但此时任不乏有些羞涩。
金钏儿俏脸含羞,想了想道:“爷刚刚一直在发呆哩,莫不是在想宝姑娘?”
李谨安闻言轻声笑了笑,摇了摇头道:“爷,在想家!”
“想家?”
“走罢先回屋。”李谨安拉着她的小手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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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元春封妃喜讯未过,新年喜庆未歇,宫里便又传来更大的喜讯。
皇帝允许每月12日,椒房眷属入宫请候看视,同时除每月家属入宫看视之恩外,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之处,不妨启请内廷銮舆入其私第,庶可略尽骨肉私情,天伦中之至性。
这连续的两道旨意一下,各位嫔妃娘家都欢喜疯了一般。
特别是,周贵妃、吴贵妃家属更是急忙开始修建省亲别院。
贾母听闻消息后,自然也是欣喜万分,又道几位贵妃家都在准备修建省亲别院了。
贾府自然也不甘落后,立刻命人也要修建别院。
至此“大观园开始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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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晌午
在府里养伤一月的张侯爷,一大早便请示进宫面见皇后。
他此时跪在紫宁宫大殿上,身前是一道横挂阻隔的薄纱珠帘,张皇后端坐珠帘后。
半响
张皇后终于开口问道:“不好好待在府里,又跑过来做什么?”
一听这话,张元进立马便露出一副苦脸来,也不顾其他人在场,哭诉道:“姐,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珠帘后的张皇后闻言凤眉一皱,随即朝身旁伺候的宫女吩咐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众宫女应声退去,只留下身边的吕薇。
张元进见此,面色一喜,又继续哭诉道:“姐,这次我差点就被那些匪徒打死,您可是差点就见不着我了。”
说罢,又是一阵哭丧,整个大殿都环绕着他的哭诉声。
“好了!”
张皇后皱眉不松,道:“你可看清了那日绑你之人?”
对于自家弟弟被绑,后又被打了个半死的样子,她虽出不得宫,但也是听说了。
虽然现在自家弟弟,基本恢复如初,但她也是不准备就此别过。
京城之内,天子脚下,竟然出了这等事,简直是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但,奈何一月一过此事的始作者仍未有头目,官府衙门甚至是锦衣卫都出动查寻线索,但却是无一点瑕疵。
所以她生气的同时也无可奈何,至此这时才会打问起自己这个不中用的弟弟来。
话分两头
张元进听到寻问,他还真的仔细着沉思想了想,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再回忆,虽然看不到人脸,但却是记清了那主犯之人的口音。
这事他早就推断过,所以才想着能行走之后,立马便进宫来亲自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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