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良看得云里雾里：“你在干什么？”
“我骂我自己。”杜易欢言简意赅。
“你是有什么疾病吗？”
杜易欢转过头来用死鱼眼盯着纪良：“我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是你很快就有病了，现在杜氏最新电一电疗法上市现在可以免费体验，电了你不病不要钱。”
纪良拿了作业转身跑了出去：“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
刑泽闷笑一声，将搜索到的结果展示给杜易欢。
杜易欢瞅了一眼，挑眉道：“白零工作室？”
刑泽点头：“前身是白零工作室，现在是cm工作室，创始人是白零和蔡曼妙，网上有消息说白零和蔡曼妙关系破裂了，随后去了漫轻网站，但是查到的是cm工作室在后面操作营销白零。”
刑泽顿了一下：“最开始热搜骂你的ip也是同属于cm工作室合作营销公司的。”
杜易欢似有所思：“看起来罗树是真的魅力大啊，都让人没了底线。”
她切换了自己的vb，私信箱瞬间爆满。
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是来组团骂她的，她也没看私信，发送了一条vb。
然后她截图一张发到了自己发的匿名帖子里面。
发完以后她安详地躺到了刑泽身上。
卫曼在快下班的时候被人发了这个帖子，里面的东西她看得直皱眉，想要真身上去反驳又想到了漫轻网站的规矩。
编辑不得去水论坛，还是印在雇佣合同上面的话，早年间创始人和编辑理念不合破裂，有编辑真身上阵去了论坛黑网站，让网站流失了许多流量。
她胸口堵着一口气看着这人无中生有黑的说成白的，希望能够看到反驳他的，只是翻到底除了最新发布的二狗子vb截图再没有了其他东西。
那截图里简简单单一句话。
是个二狗子：晚上八点，澄清一些事情。
当然，看见的不只有卫曼，还有白零的负责编辑益拉姆。
“太厉害了吧？全网喷成这样还敢出来冒头？”
和益拉姆走的近的同事跟着笑：“年轻人很有胆量啊。”
“你去看吗？”
“我哪有这个闲心，二狗子不是和我们网站解约了吗？我们还管她做什么？”
“拿了这么大个项目不请我们吃吃饭？”
“走啊，今天请各位兄弟姐妹k歌！”
和卫曼交好的同事戳了戳她：“没事吧？你去吗？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卫曼摇摇头：“我身体不好就不去了，你去吧。”
卫曼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距离晚上八点只剩下三个小时。
还在暗中观察着杜易欢的白零挑了挑眉，又雇佣了一大批水军准备八点准时痛打落水狗，做完这一切以后她关掉了手机做美容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
杜易欢中途吃了个晚饭，顺便和刑泽窝在一起看了个恐怖电影，就已经到了八点。
她慢悠悠地用电脑打开了vb，上面已经有不少小卫士蹲着她vb骂。
她打开了电脑里面的vb直播软件，房间名她十分嚣张地打上四个大字。
进来挨打。
杜易欢无所畏惧并且还放了一个蹦迪音乐。
她把刑泽设置成房管，把直播链接丢到了微博和论坛上，直播间迅速涌来了许多人，看到的是电脑屏幕和绘板，还有听的人耳聋的不知道多少年的乡村蹦迪音乐。
“如你们所见，进来挨打。”一道清冷地女声穿透蹦迪音乐从耳麦处传来，听的人脊骨酥麻。
众人震惊了一会二狗子是个女的，又被她挑衅地话语点起火。
这么狂！
进来的就算是吃瓜群众也怒了！抄起键盘跟着喷，弹幕上瞬间一片血红，入目全是骂人的词，因为vb直播有骂人屏蔽词，他们“不辞辛苦”隔开脏话发上去。
略通文采的含蓄点骂，比如何不食肉糜这种一看就让人不明觉厉的语句，脾气暴躁的直接点，比如问候祖宗，众人喷得不亦乐乎。
被白零雇佣进来的水军一脸懵逼地看着满屏幕黑红的骂声，这哪还用水军啊？照这个情况下去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二狗子给淹死了啊！
不过他们还是尽职地跟着喷了起来，白零看见了十分满意，大方地划了报酬过去，然后她从直播间退了出去。
刑泽动了动手指，杜易欢对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纤细地手指摇了摇。
有的骂得爽快了停下，有的手累了停下来歇会的，定睛一看，忽然就看到了那电脑屏幕上面已经有了完整的分镜，人物也在一个个显现出来，线条几乎是一气呵成，都不用多加修改。
而视频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只纤细的手，她一直有条不紊地画着，甚至，还有越画越快的样子。
懂点知识的人都知道她这是进入状态了。
耳边响着魔性地蹦迪，一些人沉默了下来。
直播间里的观众绝大部分是喜爱漫画的人，对画画画的好的人有一种纯天然地喜爱和拥护感，一部分甚至因为自己喜欢的太太的影响，走上了画画这条不归路，最先停止喷的人就是这群自己画过漫画的。
他们关闭了满屏地脏话弹幕，专心致志地看起来。
还没到一个小时，杜易欢已经画完了一话，这部分人先献上了膝盖，
他们忍不住打开了弹幕，发现一些nc粉还在喷，想到自己之前也跟着在喷，脸有些疼。
WA七七：妈妈问我为什么跪在画板上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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