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这就是你的生病了?”
急速跑来地刑泽头发被汗湿, 气还没喘匀。
他的对面站着一位穿着职业套装地女性,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角里藏着岁月痕迹, 但掩不住她是位美人, 时间让她添了许多韵味。
“总得回来看一下妈妈。”
看到儿子她十分欣喜, 这么急他一定是担心自己,可是多年来的习惯让她语气不好, 像是教导主任批评学生一样。
刑泽抿嘴不言。
刑母暗自后悔, 给刑泽倒了杯水。
儿子越来越像自己, 她嘴角勾着满意地笑:“长大了, 和你那废物爸爸不一样了。”
刑泽接过喝了一口,楼上走下来一位穿着睡衣的男人,他擦了擦眼:“这不是老子的儿子吗?”
刑母冷哼一声。
刑父大步走到刑泽面前,握住了刑泽地手臂:“小兔崽子出去那么久,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你的老父亲!”
刑母:“你有什么好看的?怎么还穿成这样,滚去上班。”
刑父围着儿子上看下看:“老子今天心情好, 不和你这臭婆娘计较。”
“没文化!”一句话扎到了刑父痛脚。
见刑父和刑母吵起来, 刑泽喝了水就准备走人。
“还跟我说瞎话, 老子儿子都跑了!”
刑父铁臂拉住了刑泽, 拦着他不让他走。
刑母语气都软了几分:“小泽, 留下来吧, 今天是你爸爸生日。”
刑泽犹豫了片刻。
刑母挥走刑父, 拉住刑泽坐到了沙发上:“之前你过生日怎么不接妈妈电话?”
刑父接了句:“老子给你送的东西你怎么给丢了?是不是不满意?”
“没空。”刑泽出了声。
刑母好像没听见:“这两天回来住吧?”
刑父额上青筋动了动, 手扶在名贵地沙发上拍了拍:“这几天陪陪我,算是陪老子过生日的,怎么样?”
刑泽想了会,纪良要回去吃饭,杜易欢一个人在家,他怕杜易欢自己做饭把自己给毒死。
“不了。”
刑母梭了一眼刑父,刑父会意,他给刑泽打起了感情牌:“小泽啊,你是不是还介意爸爸和妈妈呢?”
刑泽面无表情道:“不。”
刑母情绪激动:“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住在那里,不肯回来看看爸爸妈妈?”
刑泽无意解释,起身要走。
刑父动了怒,脸色发红,浓眉聚在一起,呵斥道:“站住!”
刑泽没有听他的,走到门扉回头:“生日快乐,我会拜托叔叔把礼物给你的。”
刑母僵白了脸,看着儿子离去,脸上的高傲慢慢褪去,不住埋怨道:“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三年不回来!整天住在那么破的地方!”
刑父烦躁地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他给自己助手打了个电话。
“把老子儿子叫回来!”
那边的助手淡定应下,他每个月至少要接到自家老总催三次儿子的消息,而他就没有一次能够劝得动刑泽的。
不过他还是驱车去找了刑泽,虽然他并不抱希望。
刑泽没有回去,就只有纪良一个人在家,看到助手来,纪良给他打了声招呼。
“你又来了?”
“是的,纪少好,刑少爷在吗?”
“打工去了,你这是第几次了?”
助手摇头感叹:“这个月第二次了。”
“还真是辛苦你了。”纪良摸了摸鼻头,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打游戏。
“为什么您不回家呢?”
“等会就回去了。”纪良撇嘴,想到等会回去要面对的事情就糟心。
刑泽不在,助手也没有多待,嘀咕着要是刑少能像您一样每个月回家几次就好了。
纪良举高了手机玩游戏。
走出去的时候助手回头看了一下房子,好像看到了女孩子的衣服。
再回头一看,楼上一间敞开窗子的地方,确实挂着一件T恤。
那衣服,至少纪良和刑泽是穿不进的。
助手抖着手,打通了刑父的手机。
“刑总!我有件大事要和您说!”
他站在高楼上,空调吹地他头发微动,对面是高大地杜氏大厦。
是用他先辈心血建下的大厦。
“莫少,杜氏那桩case拿下来了。”
莫宋应声。
“把杜易欢现在的坐标传到我手机里。”
“是。”
他微笑地看着对面的大厦,信心满满。
今天的咖啡厅格外热闹,进出的客人无不被杜易欢那头飘逸地绿头发吸引住目光。
西装革履地莫宋一眼就找到了独坐吧台数钱的杜易欢。
杜易欢掉钱眼里一样将五毛钱都捋得整整齐齐放好,阴影遮住了她。
抬头一看,莫宋盯着她头发活像看着什么史前怪兽。
这不是大表哥吗?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记单回来的杨阮就见一个男人含情脉脉地看着杜易欢!
她在心里记下一笔,这个杜易欢是个条章鱼,脚踏三只船了!
她不动声色地接近他们,听那男人说话。
“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大表哥她怎么会忘记!
好哇!她就知道他们两个有女干情!这几句话坐实了在她心里杜易欢脚踏三只船的罪名。
莫宋环视热闹地咖啡馆,低下头对杜易欢道:“你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情找你说。”
杜易欢看了眼杨阮,拜托她帮忙看一下店,她将莫宋带到了僻静地角落。
“你有什么事?”
莫宋没有直接回答,他反问:“你是前段时间被赶出来地杜氏大小姐杜易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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