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的?”纪良紧张地坐在座椅上, 看着满座地正装人士不明觉厉。
他以为的音乐会, 是那种大型蹦迪现场!结果居然是这种一看就很牛逼的管弦乐合奏现场。
在场的人看起来也自带一种大佬范,他们三个就像混入了天鹅群的小野鸡, 偏偏他们还是第一排这种位置!
“陶冶情操。”刑泽言简意赅,他为了防止两个大龄儿童捣乱特意将他们分开坐到自己左右手边,坐他左手边的杜易欢在开场没多久就已经睡着了, 眼下的黑眼圈表明她昨晚似乎熬了不久的夜。
坐杜易欢身边一位西装男人似乎看不惯睡得流口水的杜易欢, 皱起眉看了她许多次。
刑泽轻拉杜易欢,将她偏向西装男人地头掰到自己肩上,谁料她在碰到他肩头地那刻就醒来了, 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地样子, 眼珠转动看到是刑泽才略放松, 打了个哈切。
西装男人仍旧死皱着眉,瞥了杜易欢一眼, 压低声音对杜易欢说:“这位小姐, 如果你很困的话那么我介意你回家去睡床,这里是石老师的音乐会。”
杜易欢侧了侧脸, 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睡着了?”
你睡得都快打鼾了!西装男人憋了话,清俊地脸成了西红柿。
杜易欢一副高人地样子:“其实我是在遨游音乐的海洋, 听到入情处,我就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体悟。”
西装男人:我信了你的邪!
杜易欢轻轻点了点座椅:“这首《降B大调第二十七钢琴协奏曲》第一章我就好像感受到了莫扎特先生的一生!时而哀伤,时而逗比!……”
西装男人听着松开了眉, 刚刚他就盯着杜易欢许久了, 她几乎睡过了大半场音乐会, 她这样居然还听出了奏地是什么曲子,他已经信了她半分。
听到她“不恰当”地用词他还会下意识排斥,但看她似乎真的是听出了自己的感悟,他之前对三人排斥的态度好了点。
杜易欢话锋急转直下:“听过之后我觉得我智商提升到了立马可以和爱因斯坦面对面讨论他的相对论了!”
她说话声音小,仅仅只有刑泽和西装男人听见,刑泽眉毛一挑,别过头假装不认识杜易欢。
“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
“我和你又不认识忽悠你有什么好处吗?”
西装男人觉得似乎有点道理,也没再去关注他们。
他大概是不知道杜易欢地恶趣味,就这么把自己忽悠进去了!
纪良不知道这回事,他眼神恍惚地看着上面地演奏,看起来已经是个傻子了。
一曲必,台上一人拿起了话筒开始说话。
“下面一曲,由我的关门弟子莫宋来演奏,曲名……”
杜易欢眼皮子一掀。
厅内掌声响起,坐在杜易欢身边地男子从容起身,走上了台。
他优雅地向众人鞠躬,走到了钢琴旁边,全场灯光一暗,只剩下打在莫宋身上地光。
杜易欢也没了睡意,直直盯着台上地男子。
莫宋,她有点耳熟。
能让她耳熟的人不多,她是个没记性地,只提过几遍的人她恐怕不会记得,但是发生过什么重大事情带上的人名她一定会有印象。
见莫宋在钢琴前弹地忘我,头上梳地大背头油光发亮,杜易欢灵光一闪!
刑泽见她脸色严肃,遂问:“怎么了?”
“我看到了我多年未见的大表锅!”
刑泽被杜易欢突如其来地口音雷住:“你认真的吗?”
“确认过名字,他就是我失踪多年的大表哥。”
“你要去打招呼吗?”
杜易欢摇头,但笑不语。
她隐约记得这人到U国是因为想要拿回莫家被杜家拿走的财产的。
一曲完毕,莫宋下了台,音乐会也进入了尾声。
莫宋被杜易欢眼神看的毛毛地,他低咳一声,杜易欢转过头对刑泽道:“没想到他还有点水土不服。”
“你看他太长时间了。”
音乐会散场,纪良一边打瞌睡一边挂刑泽身上拖着走,一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半,正是最热地时候,一出音乐会门口人就像进了蒸笼一般,纪良身上黏糊糊的,他离开了刑泽身上。
“先找地方吃饭吧。”
三人找了个商场进去,纪良掏出手机指路:“这上面有一个吃自助餐的地方。”
杜易欢若有所思:“等会我要去买个手机了。”
“嗯,手机方便联系一点,有想买什么样的吗?”刑泽问。
“我想买免费的。”杜易欢捂着钱包哀切道。
纪良夸张喊:“哇!这一天你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现代人了吗?”
“是啊,我那不孝地儿子成天也不见打个电话联系爸爸我都忘记手机丢了这回事了。”
“谁是儿子谁是爸爸!”
两人又要杠起来,刑泽分开两人:“吃饭了!”
刑泽一出声,纪良闭了嘴,杜易欢佩服:“刑麻麻!”
刑泽:……
恭喜刑总喜提闺女。
纪良笑得前俯后仰,吃过饭以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你说什么?去鬼屋!”纪良慌乱地问。
杜易欢指着宣传单上血红地汉字:“是啊,这上面说走出来免费呢!”
刑泽:“挺有意思的,去试试吧。”
纪良:“不不不,我不太行。”
杜易欢睨了他一眼,笑:“你要是怕可以躲在我背后,爸爸保护你!”
纪良底气不足:“我是怕你到时候吓得乱叫,女孩子就是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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