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棠突然将菀清紧紧压倒在了床上,微微升起的喘息让菀清不禁双颊羞红,“杜菀清,你挑衅我,你就不怕我?”
菀清抬起手来,勾住了君棠的颈,“若是你舍得伤害我的话?”
君棠一只手解开了衬衣衣扣,突然冷冷一笑,“杜菀清,你以为我不敢?”
菀清浅浅地吻了君棠一口,唇瓣在君棠耳畔轻轻吐诉,“你哪里是不敢……而是不满……”
君棠的吻霸道地落了下去,胸口的肌肤贴上菀清肌肤的瞬间,衣裳已被菀清褪下,房中又是暖意浓浓……
雪仪呆呆瞧着菀清的房间,脸上虽然是一片羞红,可是心底却是一片黯然的冰冷。
“雪仪,你不能心痛,你要坚强,你可以的。”雪仪轻轻对自己说了一句,强然仰起脸来,对着这冬日暖阳舒颜一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倒还笑得出来!”容兰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雪仪只是淡淡摇头,轻声开口,“君棠与菀清解开心结,看见她开心,难道不值得一笑?”
容兰黯然地忍了忍泪,“我笑不出来……”
雪仪拉住了容兰的手,“在我心里,只要她快乐,我便快乐,爱一个人,不一定会有天长地久。”
“我宁可要死了她记住我,我都不想这样委屈的活着!”容兰泪然摇头,想要推开雪仪的手。
雪仪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你的命,是君棠跟你哥哥救回来的,如果你还是不好好爱惜,你对得起你哥哥吗?”雪仪说着,按住了她激动的身子,“喜欢一个人,不该把痛苦加在她的身上,否则,你会离那个人越来越远……”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心痛难受!”
雪仪突然开口,“容小姐,你该好好想想,你究竟是爱君棠,还是想要君棠这个人,臣服在你身边?”
“啪啪!”
一个清脆的掌声忽然响了起来,雪仪惊然转头,只瞧见满脸稚气的督军陈宁穿着一声褐黄色的军服笔挺地立在不远处,满是敬佩地朝着她鼓掌。
“你是……”
“雪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让雪仪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不敢相信地瞧着那个熟悉的人出现在眼前,雪仪终究忍不住泪水,扑入了父亲颜老板的怀中,“爹!爹!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颜老板轻轻拍着雪仪的肩,满意地点头,“几个月不见,我的雪仪不再软弱了,看来,季督军不单将你保护得好好的,还教会了你不少东西,我得好好感谢她。”
陈宁轻轻笑着,回头看着不放心随着进来的老沈,“你不必担心,这次我只不过是专程送几位季督军的故友来季城,并没有带多的小兵跟随,我可是诚心要跟季督军交个朋友。”
老沈警然看了看陈宁,方才不是因为颜老板见女心切,怎会容他就这样直接走进府来,“既然颜老板父女重逢了,还请陈督军与颜老板随我去前厅喝茶,相信督军一会儿便会出来相见。”
“也好!”陈宁笑然点头,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雪仪,背起了手来,随着老沈朝前厅走去。
“来,给爹说说,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颜老板拉着雪仪,一边说笑着,一边要朝前厅走去。
雪仪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拉住了一脸委屈的容兰,“留点余地给自己,留点怜惜给自己,其实,你会发现,关心你的人,很多。”
容兰泪眼看着雪仪,他们父女重逢,可是她却只有孤身一人活在这个世上,心中的苦,谁会明白?
心中一痛,容兰甩开了雪仪的手,“你不会懂我的!你不会懂我的!”转过了身去,容兰掩面奔离了后院。
雪仪轻叹了一声。
颜老板疑声问道:“这位容小姐究竟怎么了?”
雪仪只是摇头,喃喃道:“这世上,或许只有一位柳梦梅,却有太多的杜丽娘,我想,我还是懂容小姐的。”
颜老板似懂非懂地看了看雪仪,又看了看容兰的背影,“雪仪,你好像有心事?”
雪仪又摇了摇头,“爹,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我们不说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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